“嫂子,那我也要一起去吗?”赵灵儿插话进来,一脸的兴奋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出过远门呢!
“呵呵”韩蕾被她的话逗笑了“你也是家人,肯定要一起去呀!”
说完,韩蕾心里暗道:赵灵儿这些年一定是被老夫人保护得很好,都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却还是如此天真无邪,不谙世事
“砰!啪!”
赵樽的院子里,还在传来摔东西的声音和听不太清的怒骂声
韩蕾听到了却没有去理他,而是跟老夫人打了一声招呼后,直接去了王府里的厨房
她没有在这个时候去触赵樽的霉头,而是任由他在自己的院子里,痛痛快快的发了一通火
韩蕾明白,赵樽这通火必须要发出来一是疏解赵樽心里的郁闷之气,二是京城是皇权中心,这通火必须发给那些有心人看
过了好一阵,韩蕾才才从王府的厨房里走出来她其实是借厨房的遮掩,从系统里刚买了一碗热腾腾的银耳羹
韩蕾端着银耳羹走进赵樽的书房,像一个普通妻子训斥自己的丈夫一样,进门就呵斥
“你差不多得了,别以为自己在北关立了一点功,就尾都能翘上天了”
见韩蕾进来,赵樽虽然还怒气难消,但心中却是一暖
韩蕾的呵斥让他有些委屈,但又忍不住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倾诉
“我其实没什么,就是心里觉得憋屈我也不是要居功自傲,即使陛下过河拆桥,让我回京当一个闲散王爷,我也认了可陛下为何要把我当狗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韩蕾轻叹一声,将银耳羹递到赵樽的手中,柔声道:“好了,我知道你憋屈把这个喝了早点儿休息吧!大晚上的,你不想睡,别人还要睡呢!”
“可我就是想不通”赵樽的声音倒是小了,可眼里的伤痛依然还在
韩蕾理解他的痛,可皇权在这个时代就像一道枷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且,他们刚参加完宫宴,韩蕾不相信景帝会没有一点动作
她想了想,将赵樽的脸转过来与自己对视,眨了眨眼又随意的将额前的碎发别到耳朵后
“你再憋屈,再生气又能怎样?还不是气坏自己的身子,这样不划算这整个大景朝都是陛下的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现在又没让你去赴死,而是让你到苍州去当个富贵王爷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分啊,你还生什么气呢?”
说完,韩蕾拉起他的手,手指在他的手心里轻轻拍挠了挠,似乎是在传达某种信息
韩蕾做的那一番动作让赵樽秒懂韩蕾是在告诫他小心隔墙有耳,既然圣旨都已经下了,他们当务之急是顺顺利利的离开京城,去到封地
他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气韩蕾说得对,整个大景朝都是陛下的而他有娘,有妹妹,有韩蕾,有亲朋好友
他可以不做一个愚忠的人,但他不能做一个不孝不义的人即使陛下如此对他,他也必须忍,他不能将所有的亲情都推到风口浪尖
赵樽委屈和怒气渐渐掩去他没有再抱怨景帝,而是扶着韩蕾的双肩,深情的凝视着她的眸子,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歉意
“有你送来的羹汤,我不生气了不过是一时没想通罢了只是……我本来想成亲的时候,遍请京城达官显贵,给你一个盛大的成亲仪式,可现在却不能了苍州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只有委屈你了”
见他已控制住情绪,韩蕾终于松了一口气,微微笑道:“那些不过是过场而已,都不重要,你有心就好重要的是……我们能在一起”
说完,她主动靠进赵樽的怀里,与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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