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少宗主从怀中掏出一块暗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狰狞的鬼面纹饰,信不信我现在就废了你的修为,把你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
令牌轻响,姜若白顿时面色惨白,周身灵力如潮水般退去她求助地望向大长老,眼中噙着泪水
够了!大长老沉声喝道,却不敢真的动怒,只是小心翼翼地劝道:姜小姐也是为你好...你现在的身子
就一次!就这一次!少宗主突然换了副嘴脸,讨好地拉着大长老的袖子,我保证之后乖乖吃药,直到你们把至尊胎买回来...大长老,您就疼我这一次
车厢内弥漫着诡异的沉默,只有崇招娣压抑的抽泣声隐约可闻大长老仔细端详着这个普通的妇人——粗糙的皮肤,浑浊的眼睛,身上还带着市井的油烟味...确实看不出任何异常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大长老还是不放心,掐了个真言诀打入妇人体内
民妇...崇招娣...妇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声音机械地回答:我是纤州人士...有一个丈夫和三个孩子,前些日子,家里糟了兵灾,家人都走散了,我被...被卖到白器坊
行了行了!少宗主不耐烦地挥手打断,大长老,您和若白就在车外跟着,我完事了就叫你们!说着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大长老和姜若白对视一眼,终究还是退出了车厢鎏金车子缓缓启动,车帘缝隙中隐约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和妇人压抑的呜咽街边梧桐树的影子斑驳地投在车身上,像一张张扭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