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礼仪、祭祀就是他眼中的重中之重一定要盯着她做得没有一丝瑕疵,才肯让她过关
这比到宫里的学堂苦多了在学堂里,碍于她的身份,即便她在课上打瞌睡,女师傅也不会说些什么如今由表兄亲自教导,他待她虽好,可在课业上却十分严厉,一有不对就要重做,有时候耗了一个晚上,也才学了一节而已
她素来娇气懒惰,这么严苛的课业对她来说简直是酷刑起初她还装病来着,不过嬴政不吃这一套他坐到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真是病了?我让人请疾医过来,让他替你针灸一番”
说着他就扭头吩咐起寺人
朱鸳哪里敢领教这个,马上就被迫“不药而愈”了
她垮着小脸,扁着嘴怏怏地说:“表兄,我感觉好多了,可以接着温习,不用请疾医的”
嬴政若无其事地把人叫住,起身说:“既然好多了,那就继续练习”
朱鸳只好穿好衣服,乖乖跟着他到了他的宫中嬴政在读书,她就在一边做温习祭祀的事
等到嬴政将案上的所有竹简都看完了之后,他才抬起头来
朱鸳早就躺在榻上呼呼睡着了粉白的小脸红润得很,神色恬静乖巧
他没有叫醒她,蹲下来替她理了理粘在腮边的发丝,然后轻轻将她抱了起来,把人送回了她的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