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市井的混混骗子,一个窃国贼,一个色中饿鬼,他却不能动手着实可恨!
他起身抽出长剑,用力将房中的铜鼎劈成了两半,眉眼冷凝可怖
朱鸳被他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起身握住他的手,呐呐道:“表兄——”
她神色惶惶有如惊弓之鸟,嬴政知道自己把她吓到了,将剑扔到一边,长臂一伸,将她托到自己的臂弯中
“阿鸳——”他叹着气叫她,把妻子紧紧地揉进怀中“只有你了——”
朱鸳乖乖地回抱他,安慰他道:“表兄怎么了我陪着表兄”
他庆幸朱鸳是他的妻子即便她不理解,可她愿意无条件、无保留地包容他的痛苦、暴虐、无助、愤懑
他很快便又恢复常态,揉了揉朱鸳的头发“如今还不能马上杀了他阿鸳再等等”
朱鸳仰头亲了亲他的侧脸,说:“我相信表兄”嬴政答应过她的事,没有一件是食言的
“刚才的事不许传出去”嬴政冷着脸对周围的下人说道
秦王的宫室里换了一批新的摆件,这事没有传到太后的耳中
嬴政安慰好妻子之后,还到太后的宫中请了安他的神色如常,甚至对嫪毐的态度也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