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鸳安抚地握住了刘彻的手腕,柔软的手指拍了拍他的手背,撒娇地笑道:“好罢,外边的歌舞我都看腻了正好陪陪彻儿”
以往她只是不必要这么做,但并不代表她拿捏不了刘彻他俩从小一起长大,刘彻熟知她的脾气,正如她熟知刘彻的脾气
刘彻盯着她握着自己的手,温软绵绵,望着她笑意晏晏,果然配合地翘起了嘴角
韩嫣并不在意,恭顺地应了是他和陈鸳在家里比他们现在亲密的多君上若是想离间他和陈鸳,未免想得太容易
陈鸳留在宫里欣赏歌舞,刘彻紧挨着她坐下,领口敞开,乌发披散,一直陪她饮酒
原来当上皇帝之后这样好他想让姊姊留下来,姊姊就愿意留下
这时候的酒不容易醉人,但架不住喝得多陈鸳举着酒杯,杯中的酒摇晃摇晃,她嘀咕道:“好像有两杯酒”
刘彻笑了起来,伸手包住她拿着酒杯的手,将她环在怀里,引导她将酒杯送至唇边,低低道:“只有一杯”
又喝了几杯,陈鸳便醉了她摇摇晃晃地起了身,酡红着脸若无旁人地唱歌,没人听得懂她在唱什么,顾影自怜,身姿窈窕,如同月中嫦娥
刘彻还没见过她的这一面,陈鸳在他面前总是一副身为姊姊的大人模样,从来不曾喝醉过酒他也没听过她唱的曲调,这不像他听过的任何一支曲子
他让讴者和倡伎都下去,定定地望着她,唯独听她唱了许久待她要站不稳的时候,刘彻立即起身将她揽到怀里
陈鸳觉得脸上很热,正好他的胸口赤裸,凉快的很,她便蹭了蹭,哼哼唧唧地唱她的戏
而刘彻却觉得炙热,仿佛他拥住的是一团灼烧的火焰,如同迎风执炬,被烧到了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