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我都支持!”林嘉月陡然拔高音调,掷地有声地说
“那你准备订餐厅吧,我过完春节回港城”祝夏笑着说
“冇问题”林嘉月粤语道
挂掉电话,祝夏转头望向窗外,城市白雪皑皑,银装素裹,落雪后树枝覆盖着厚厚白雪,有一种洁白高雅的美感冬季骄阳炙烤大地,以极其小的速度融化冰霜
贺连洲算不得骄阳,却能融化她的心
初识时,她觉得他像极夜的冰川,像毫无波澜的寒潭,违反着力学原理
现在想想,可不是违背了么
物理学上说,只要有差异,7度的水和5度的水相交汇合,温度是比5度高的
一个零下7度的男人,在5度的她面前,变成了7度
7度,刚刚好可以一点点渗透她
高一度,她会抗拒;低一度,无法攻破她
祝夏突然记起,分开的某一天,她抱着书籍,走在波士顿的街上,看到漫天的落叶飘下来她莫名生出一个念头:真漂亮,要是贺连洲也在就好了
于是两棵树的落叶在空中相遇的瞬间,她许了一个荒唐的愿望——
希望他不要忘了她
……
车子停在宋府大门外,祝夏下车给贺连洲发信息,告诉他她到家了
祝夏低头捣鼓手机,赵阿姨急匆匆走过来,眉眼是罕见的慌张
“夏夏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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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简介:
连厘父亲是顶级财阀靳家的司机
父亲殉职那日,瓢泼大雨,靳言庭朝她走来,磁沉嗓音落下:
“跟我走”
他把她带在身边,一护便是八年
听闻靳言庭为了白月光差点和家里闹翻,连厘深知他心里没有她,选择体面退场
熟料月色缱绻,厮混整夜
翌日醒来,身畔是他弟弟靳识越
连厘诚挚建议:“昨晚你也很尽兴,不如好聚好散?”
“没尽兴,散不了”男人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条浴巾,额头碎发的水珠滴落,隐没腰间缠着的浴巾里,浑然天成的性感
他唇角勾起慵懒的笑:“对我负责,连厘”
后来,
某场宴会,连厘身体不适,提前离场
靳言庭听闻,匆匆离席,敲响休息室房门
而屋内,靳识越强势箍紧连厘腰身,严丝合缝地压至门板,低头灼吻她唇,沉哑道:“叫他滚”
靳识越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众人皆以为他逢场作戏,消遣寂寞
直到春夜,圈子疯传:靳识越亲手给连厘写了一封情书
世家子弟辟谣:假的,不可能,绝对是伪造!
靳二公子怎么可能会放低姿态
隔日媒体采访,有记者求证
男人懒散笑着纠正,“两封,一封情书,一封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