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仿佛还在昨日
灯光在他身后亮闪闪的,照亮了他宽阔的肩膀,利落的短发那明亮的,炙热的光辉,映亮了贺连洲的俊脸
他就站在她面前,作为她的新婚丈夫
两人交换戒指,亲吻时,高朋满座里,他用仅两人听见的语气喊她:“贺太太”
西式和中式婚礼,他们都有办,风格不一的誓言也都宣了祝夏印象最深刻的是领证的时候,他们念的中式现代誓词
“我们两人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一切责任与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相濡以沫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同甘共苦,相守一生”
“宣誓人,贺连洲”
“宣誓人,祝夏”
……
祝夏手臂撑着想要起来,贺连洲大手握着她腰肢,不由分说地俯身去吻她,两人接了一个湿润的长吻
她被亲得迷离,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含含糊糊道:“be怎么样了?”
带着萨摩耶来度蜜月,都没时间跟它玩
“活着”贺连洲手掌顺着她腰身游走,揉捏她腿根,嗓音低低沉沉的,还有点哑,“关心下你的新婚老公”
祝夏笑起来怎么还跟狗计较呢
贺连洲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脑勺,薄唇印在她嘴唇上,蛮横霸道地挤进她唇齿间,吸得她舌头发麻,腿也渐渐发软
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祝夏膝盖被他长腿抵开,她胳膊攀住他劲瘦有力的腰,手往腰腹摸索,引得他眸色骤深
偌大的房间,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除去床头的一盏灯亮着,没再开其余灯微弱光芒,足以让床塌上的一对新婚夫妻瞧清彼此的模样
贺连洲大手摩挲祝夏的纤腰,长指往下勾扯,把她身上仅存的一点布料褪掉
“你不困吗?”祝夏近在咫尺望着他深邃的黑眸,气息不稳说,“你都没睡多少”
“不用心疼我”男人低头,啃咬吮吸她脖颈,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肌肤上,沉哑道,“这是我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