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宸不知道从哪叫来个女人,还有他们房卡,进来后就往他怀里扑
贺宴亭有着强大的自控力和原则,冷冷让人滚
关键时刻,他仍旧是理智的清醒的,腕表还在撞击着腰带,却不肯让女人的手碰他一下
再然后就是某个喜欢听墙角的姑娘闯进来,因为紧张,压不住呼吸声,自认为很隐蔽,实际上黑暗里清晰可闻
与他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他收起思绪,不经意瞧了眼还在画画,但耳朵似乎竖起来的人,“我决定的事,你最好不要再反对”
沈星月因为这几句话和几个冷厉没人情味的眼神,立即红了眼眶
委屈地站在那,眼泪忍了又忍还是滴下来
孟晚玫瞪了儿子一眼:“贺宴亭你凶什么凶,有话不能好好说?星月比你小八岁呢,是你妹妹知道吗?”
沈星月勉强笑笑:“没事的干妈,是我不懂事,让你们为难了,那就按照宴亭哥哥说的办吧,我不心软啦”
“嗯,这就对了,做错事就要罚,在哪儿都是这个道理,行了,让你宴亭哥哥送你回去,有时间来家里吃饭”孟晚玫柔声道
沈星月还未说话,贺宴亭已经淡淡开口拒绝:“找您还有事儿呢,星月自己回去”
他们差着岁数,虽两家是故交,来往密切,贺宴亭和沈家长子,沈星月的亲哥哥沈承聿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但跟这个干妹妹,属实也说不上多熟悉
贺宴亭16岁就去美国了,学业攻读完就开始创业,跟沈星月也就逢年过节能见见
他嫌麻烦,也不喜欢哭哭啼啼让人哄的娇小姐
吵
很聒噪
孟晚玫狠狠剜他,见干闺女又快哭了,只好亲自劝着把人送下去
她们一走,贺宴亭就站到了余绵身后
画架上贴着她的名字
“余绵……”他唇齿间滚出这两个字,莫名缱绻
“又偷听”蓦地笑一声
余绵耳朵红的,但还算镇定
原来他昨晚是中了传说中的某种药物,所以才会在包厢里自渎
那进门前遇到的那个美女
余绵无意好奇,只是难免想到,这男人好像还挺洁身自好的,并没有随随便便和人上床解药性
肯定是孟教授教育的好
余绵拿过一旁的本子和笔写上:【你们在这里说话,我很难听不到】
贺宴亭低低笑起来,“字儿挺漂亮的,不是听说画画和字只能练好一个么?怎么你都擅长”
明明是夸赞,余绵却听得有些不自在,她捏着笔盼望孟教授赶紧回来
画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这个叫贺宴亭的男人,气场和存在感,未免太强
余绵不想没礼貌,提笔写道:【孟教授的字更好看,可见您的听闻并不可信】
贺宴亭刚刚读完,孟晚玫也回来了,余绵心里一抖,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
或许是因为她昨晚,刚刚耳闻了孟教授儿子的私密
借着身后人遮挡,余绵悄悄撕掉笔记本上的纸,团起来扔进垃圾桶
正抠着线圈残留的碎纸,孟晚玫走过来问道:“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