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亭没说话,他想要的,恐怕这姑娘目前不想给
但也不急就是了
“先欠着吧,希望你不要赖账”贺宴亭调侃,“毕竟你偷走了我的清白,也没有任何表示”
余绵脸无可抑制地发烫,怎么又提这个
她只是听到几声喘息,又没有亲眼看到,什么清白被偷走,简直是欲加之罪
贺宴亭欣赏一会儿她的羞窘,起身到走廊拨了个电话
那边接得很快,语气恭敬:“少爷”
“查几个人......”
贺宴亭交代完,又打电话在附近那家粤餐厅订了餐,叫人送过来
门口站了会儿,助理先发来了孙永强的基本资料
不经查的一个渣滓,原先孙父在南边做房地产的时候,孙永强就犯过不少事
这两年从小县城到了大都市,孙永强没能从自认的“太子爷”身份上转变过来,照旧惹是生非
都是孙父给收拾烂摊子,不过现在倒是学乖了,什么事不敢亲力亲为,出事就让人顶上
动他,贺宴亭都嫌脏了手
但谁让屋里的招财猫儿哭了
贺宴亭收起手机,推门进去,余绵立即忐忑地看过来,手指绞在一起,担心贺宴亭去了这么久,是因为事情不好办
她把手机屏幕给贺宴亭看:【是不是让您为难了?如果有麻烦的话,我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
贺宴亭过去坐在她身边,大腿贴着余绵的裙子,余绵刚动了下,就听贺宴亭说道:“是有些麻烦,孙永强的父亲,是区里知名企业家”
余绵惶恐地看过来,赶忙打字:【他是不是权力很大?会不会给您造成不好的影响?】
贺宴亭在余绵极端的慌乱中沉默,余绵的心也沉到谷底,她快哭了,只是强忍着
“如果我们都没有办法帮你,你会怎么做?”贺宴亭突然问道,“会去陪他睡吗?”
余绵羞恼之际也想了这个问题,她难以回答,如果只是她自己,孑然一身,自然不会,大不了鱼死网破
可是人活这一辈子,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羁绊,覃渭南要是因为她出了事儿,余绵死也闭不上眼
她的沉默代表默认,眼里的光暗下去,也让贺宴亭的表情,变得阴沉不定
“为了男朋友,什么都可以做,是吗?”贺宴亭的声音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