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绵一阵心惊后怕,脸都白了,如果贺宴亭今天不在,她或许会被打死给孙永强偿命
太没有王法了这群人
余绵再次表达了对贺宴亭的诚挚感谢
同时有个疑问,贺宴亭的身手竟然这么好,几个人都无法近身
可他却硬挨了覃渭南一拳
余绵心慌,低下头去
贺宴亭轻笑了声,靠在铺着文艺范毯子的沙发上,一个人就占据了全部空间
他腿长,挤在简易茶几和沙发之间,伸出来稍微一动就能碰到余绵
夏日闷热的出租屋,老旧空调开着,启动缓慢,功效不强
还有一台嗡嗡嗡吹着热风的电扇
蒸发的不仅有热气,还有某种压抑许久的欲望
贺宴亭漫不经心道:“谢谢说太多了,没什么诚意”
听得都有些烦了,又没有实际的补偿
余绵惭愧,手指互相揪在一起,或许她该问一问贺先生到底想要什么,但这个问题,令余绵心生恐慌,想要逃避
她低着头,脖颈纤细,苍白的破碎感
贺宴亭凝视片刻,突然有些,不太想等下去了
“余绵……”
余绵一抖,捏紧了手指
正要说话,余绵突然站起来,慌张地都忘了贺宴亭并不会手语
【我上厕所】余绵慌不择路往卫生间逃
贺宴亭挑眉,在她背后缓缓笑了
原来笨猫也有开窍的时候
他扯开领口,干脆耐心地等,等了会儿余绵还在卫生间当缩头乌龟不肯出来,贺宴亭耐心流逝的时候,接到助理电话
宋青:“贺总,孙成军派来的人去了燕大......余小姐的男朋友和秦氏制药秦董的千金受了伤......”
贺宴亭倒是有几分意外,看来这个孙成军真是气得没了理智,无论如何都要找一个人给儿子陪葬是么?
那这次倒是找对人了
贺宴亭扯了下唇:“什么程度的伤?”
“我们的人到得及时,也有人报警,余小姐男朋友受了些外伤,秦小姐被护在怀里,只是些擦伤,没有大碍,现在都在警局,那几个人跑得快,估计早想好了退路,没抓到”
几个渣滓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主使者
摁死,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贺宴亭抬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余绵就站在卫生间门口
他挂了电话,温声道:“余绵,要去一趟警察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