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收,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天下果然没有不要钱的午餐
收了珠宝后,时宜庆就心安理得地催生了,把她和时初关在了同一间房子里
时宜庆说:“白天我已经睡了一天了,今天晚上不打算再阖眼,我看你们俩谁敢偷溜出房间”
阮清沅观察着时初的房间
没有沙发,没有多余的被子,甚至都没有一把椅子
就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想分开睡只有上梁了
时初平时都不管这儿叫家,他一般回来睡个觉就走
有时候十天半月也不会回来住一次,觉得没必要的东西,能省都省了
此时,他也算是尝到了太过节俭的恶果
时初想翻窗户开溜
结果,知子莫若父,六个保镖在窗户底下蹲守着
他手机上立即收到一条消息:【别想跳窗,别想糊弄,这里里里外外都已被我监视起来,新婚夜若敢虚度,你往后就别想安静……】
时初头疼地拍额
他家老头子没退下来前,是雾隐巷一部的部长
一部主要是做信息侦查,花样手段层出不穷
此时他看屋里的任何一样物品,都像是监听器
所以,没办法了
他看向阮清沅,今晚亲密必不可少,动手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阮清沅靠在门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虽然名义上结婚两年了,但是从没有和宁则怀同床共枕过
甚至宁则怀靠近她时,她闻到他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儿,都会下意识的避开距离
完全没有与男人住一间房,睡一张床的经验
“我,出去透透气”阮清沅说着,要拧开门把手
时初快速过来,单手摁住了门
“去哪儿啊老婆?新婚夜,你不会想让我独守空房吧?!”
时初的轻唤就在耳边,阮清沅本能地瑟缩避开时初,然后抬头看时初
“老板,你……”
结婚前,她没有和时初说清楚要不要履行夫妻义务
带着薄荷烟草味的呼吸渐渐靠近了,阮清沅双手抵在了时初胸膛
下意识别过头,曲线优美的白皙颈脖毕现
时初嗓音低到了极致:“谁让你收那两箱珠宝了?拿人手短的道理不懂?!”
时初的唇瓣从阮清沅耳骨擦过,阮清沅控制不住的战栗了一下
她觉得时初是在故意使坏,用力地推时初
时初听到门口有鬼鬼祟祟的脚步声
他一只手扣住了阮清沅的腰,大力把她压在了门上
房门“咚”地一声响
另一只放在了阮清沅的后脑,防止她被撞到
“我不想……”阮清沅还没有准备好
就算要她履行夫妻义务,也得给她点时间啊,最起码,也要先洗澡吧
阮清沅双手推时初,但是半点用都没有,反而让时初变本加厉
一声招呼不打,低头就吻下来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