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亮哥冤枉啊天大的冤枉”
张立功吓得亡魂皆冒,额头上的冷汗如同小溪般流下,他连忙擦了擦汗,结结地解释道,
“亮哥您听我说这……这玩意儿,真不是那么好搞的现在风声多紧啊我……我这半个月真是跑断了腿,托了无数关系,才……才搭上了一条线这不,刚一有准信儿,我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跟您汇报了”
二亮子这几天正因为任务没进展而心烦意乱,听到张二说有消息了,眼睛瞬间一亮,但手里的枪并没有放下,只是语气缓和了一些:
“哦?有消息了?说什么消息?要是敢有半句假话……”
“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张立功连忙磕头如捣蒜,“是真的千真万确我通过我一个拜把子兄弟,联系上了一个以前在河东那边开黑煤窑的大老板姓张,叫张顺,道上都叫他顺子哥”
“开煤矿的?”
二亮子眉头一皱,手里的枪又顶紧了几分,“张二你他妈当老子是傻子?谁不知道河东那些开煤矿的,个个富得流油?嫁个闺女都能花几千万这种大老板,会看得上咱们这点小打小闹的买卖?会缺钱到卖炸药?你他妈是不是在耍我?”
“哎哟亮哥我的亲哥哥哟我哪敢耍您啊”
张立功吓得直哆嗦,连忙解释道,“是真的这个顺子哥啊,他……他是个烂赌鬼”
“赌鬼?”
“对天字第一号的烂赌鬼”
张立功语速飞快地说道,“以前有钱的时候,他就爱去大澳、去威尼斯人那边豪赌我那个拜把子兄弟,以前就在大澳那边的赌场里当过叠码仔,就是那时候认识的顺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