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他‘恍然大悟’状

然后认真回答，“明白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刘你虽然全程打酱油，但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瑕疵了，眼睛毒辣的很嘛”

刘赟一脸得意，“那是.”

“所以小子，经验这种东西可不是光有天赋就能弥补得了的，而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这方面你还嫩呢”

江辰？？？

“啊对对对”

塔台

值班主任李凡走进了管制大厅

他昂头看了一眼雷达屏幕

然后才开口问道，“早上飞院的实弹打靶结束了？”

一个三十多岁的少校马上笑呵呵接嘴道，“打完了，成绩还可以”

因为今天飞院‘育鹰尖兵选拔队’组织实弹打靶训练，所以雷达指挥学院也派出了‘精兵强将’坐镇塔台指挥

甚至有多名教官担任管制员

指挥协调此次实弹打靶

李凡听到这名少校的话，马上来了兴趣，“哦，是吗？”

“前面六架飞机打出了一个良好，一个及格，四个不及格听起来倒是有些丢人，但毕竟是第一次打三叶靶，能有一个良好一个及格就很不错了”少校说道

李凡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

“但如果仅仅取得了这样的成绩，我可做不到觍着脸说‘成绩还可以’”少校又道

“哦？”李凡有些诧异的看着对方

少校继续道，“真正的惊喜是在打完后靶，打扫战场时”

“飞院不是安排了一架教-8打扫战场嘛，这样就避免机务大队去山区搜寻靶机了不得不说，最后这架教-8确实有两把刷子，不但完美的完成了任务，而且在击落第二个目标时，从发起攻击到打爆目标，用时不到一分钟”

“虽然三叶靶速度慢，目标打，但是短短几十秒内将其彻底打爆，说明这架教-8没有浪费哪怕一枚炮弹”

“之前我一直以为是飞院的教官打的，但是听声音，哪里是教官？分明就是前几天遭雷劈的那小子”

“飞院这几年生源一直不太理想，没想到憋了个大的，淘到了这么个大宝贝”

“不过那小子确实天赋异禀，就是经验差了一些，打第一个目标的时候不但用时更长，而且还差点忘了给塔台汇报呢”

少校兴致勃勃的说道

李凡马上反问道，“你刚刚说他打第一个目标的时候怎么了？”

“那小子打爆了第一个目标之后，差点忘了给塔台汇报了他先驾驶飞机脱离，然后一直远离‘战场’二十来公里之后才想起来上报塔台”少校解释道，“所以还是太年轻，经验不足啊”

李凡微微一怔

然后笑着摇头，“不是经验不足，恰恰相反，是他经验太足了”

“不过那小子也太认真了吧，不就是一次实弹打靶训练嘛，搞得跟实兵对抗演习一样专业”

“嗯？”少校满头雾水

李凡看了他一眼

这才解释道，“那小子之所以脱离战场二十来公里才上报塔台，是因为还有一架‘敌机’隐藏行迹，所以他打掉第一个目标之后，首先要做的是摆脱，隐藏行踪，而不是马上分心联系塔台”

“啧啧，这些可都是一线部队才掌握的小技巧，问题是那小子又是从哪儿学到的？”李凡满脸感慨

少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