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丧门星、越修联系路遇小春子,兼闻惠嫔走失,便就已经全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之所以此刻萧郎将罕有失态举止,其亦均挂在一个情字上
毕竟,丧门星亲随是也,又跟萧将多年,察言观色,所知自就多些
且越修方面,当初受缇帅之名,监守扬州沈府具体行动,地方上,全赖他一人指挥运作,这处隐情他便更不会不晓
正可谓,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此事,二人一对眼色,便知绝劝不动矣
遂也就尽不敢再多言语
两厢遵令过,就此急差任事而走
纵丧门星忧督帅此行凶险,也只得一咬牙,计较尽快入城面袁平,于后接应来的可行
纵前路荆棘,险象环生,我亦义无反顾奔向你!
萧靖川关前分派妥当,有城不入,自驱驰
待领携小春子,引为向导后,身后五百骑戍,一道儿往南急行军,直插余杭西南方向
赶经约莫小一个时辰功夫
未时许,东风止,地表愈发闷热起来
萧领队酷热间一路狂奔,毫不间歇,眼瞅近抵余杭西南,离之小春子所言遭惹夜袭之地不远矣
可,好死不死,就赶此刻,懵撞碰上一股敌奴
荒原子上离远打眼扫去,旌旗所描,乃哈纳满军建奴铁骑一队
粗略数去,大致二百余,亦不晓是他妈那个牛录浑私,带出来劫掠单干的
眼下,此一队正朝萧军之方向驱驰,两军对望过,瞧架势,恐已难脱身
毕竟,本就建奴人的高马机动能力更强
现刻,既两方俱是瞅清对了眼儿,怎还有你逃命机会?
索性,萧见如此,也就彻底豁出去了
“将士们,拔刀上铳!”
“建奴骑兵马快,今儿既赶上了,不解决这帮杂碎,咱走也走不踏实”
仓啷啷,言间萧靖川一马当先,抽随身将军剑出鞘
“杀!”
“杀!”
将军一声吼,驱马冲锋前
其身后卫戍马队,自也俱千锤百炼,各部挑出精锐所组
五百对二百,倒也非就不可敌也
于是,仓皇接战起,不多时,两军冲锋杀至一处
刀来剑往,骑兵对决
原本,凭以萧郎计,这般兵力处优之情况下,此种小规模拼斗,定是伤亡不会太大
可,不成想,纵此前山东多战已对建奴铁骑早有接触
但,明显地,眼下这支小队,绝乃精锐中之精锐
这般骁勇彪悍,完全超出萧之预料
两方人马交手,来回冲袭,也才不过短短几个回合
可自己卫戍队的伤亡,却出奇之大
心惊之余,萧也憋上一口气,大怒骇色
马上领衔,一把将个兜鍪揪下来,撇甩出
“操他妈的!”
“五百对二百,今儿要是连这点子杂碎都收拾不下,老子还有什么脸回营整军”
话毕,长剑自肘前甲胄处一抹,嘶啦啦,一阵金甲磨剑之声,血污较被拭干
“杀!”
拼斗两方,跟到这节骨眼儿上,俱明或就最后一冲,遂俱仰天喊杀起,冲锋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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