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县城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上船,负责开船的何季常也来了人多了,甄氏就不方便继续和文贤贵聊下去,渐渐的又恢复了高傲孤僻的样子
春天是南风,船顺风逆水,没多久就回到了龙湾镇
文贤贵提着东西回家,看到了黄静怡坐在客厅前,也不知道看什么,样子有些失神他吼了一句:
“没看到我回来了吗?也不帮来拿东西?”
“回来就回来了呗,大呼小叫的,只是去木和乡,又不是进京赶考回来”
一个多月不见,黄静怡硬是对文贤贵没有一点的思念,表情冷漠,甚至还起身往房间里走,根本不过来帮拿东西
倒是阿芬在侧房里做针线活,听到了声音,出来帮把东西拿过,关心的问道:
“去那木和乡苦不苦啊,是你自己洗衣服还是三平帮你洗?”
黄静怡这个样子,让文贤贵气啊他跟着阿芬走进客厅,抢过那些东西往椅子上一扔,就推着阿芬往侧房走,故意大声的说道:
“当妻子的,丈夫远回,也没句好话,这样的妻子要来何用阿芬,去你房间,我要睡你,以后就立你为皇后”
“少爷,你乱说什么,现在都民国了,还什么皇后啊”
阿芬脸红彤彤的,同时也是尴尬
自从失去了岑洁之后,文贤贵对所有女人都没有兴趣,平时也就是很有需要了,才会找阿芬发泄一通这种事情大多数都发生在晚上,现在为了气黄静怡,他白天的就把阿芬推进房间
黄静怡就是个怪人,恨不得文贤贵一年到头不来碰她一下文贤贵和阿芬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她甚至都盼着文贤贵住到阿芬的房间,永远不要来烦她因此,又怎么可能被气到?
文贤贵是故意的,所以把阿芬弄得哼哼直叫,不叫的,掐也要把人掐叫
这可就尴尬了美金和阿元夫妇,美金的女儿连全旺听到那叫声,好奇的问:
“娘,阿芬姨做错事了吗?为什么老爷要把她打哭啊?”
美金把一块玉米饼塞进连全旺的嘴里,瞪了一眼过去
“吃你的东西,小孩子怎么那么多问题啊?”
阿元在另一间屋子,听着那撩人的声音,就慢慢挪到了婆娘身旁
刘婶知道丈夫想干嘛,翻了个白眼过去,压低声音骂道:
“人家是老爷,你算老几呀,你也想学人家”
阿元有些尴尬,摸出了烟斗,填了点烟丝进去
“谁说我要学他了,我……我……”
刘婶把簸箕里那些剥出来的豆角种抛了抛,吹去上面的浮壳,又换了个眼神,小声的说:
“活都没干完,干完活晚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