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你可要自爱啊,我给你开,跟她一样的,记住以后可别乱搞啦,这病要是再犯第二次,那就不好治咯”
“我晓得,谢谢二爷”
终于拿到药了,阿芬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可没得花柳病,好着呢她是来给文贤贵求药的
文贤贵死要面子不肯来,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文贤贵的病情恶化就想着给美金治病,照着美金的药方抓药,美金能好的话,文贤贵应该也能治好昨天她和美金说了一天,好说歹说,也终于把美金给说动了,这才有了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文二爷还好事情到目前都比较顺利,情况也没有他所想象的那么严重
文二爷抓好了药,熬汤喝的,煮水洗的,大大小小十几包,交给了两人
拿了药,给了钱,阿芬又小声的问了一句:
“男的可不可以用这药?”
文二爷觉得这俩真是没救了,一块儿染上这脏病,肯定是跟同一个男人,现在居然还想给男人治病他没好气地应道:
“行啊,不过要多开一份的话,那可就不止这点钱咯,我可不帮人治野男人”
“我懂,我懂!”
阿芬哪敢反驳呀,脸羞得通红,也没等美金,自己就先溜出了三草堂她也没那么多钱帮什么野男人治病,光是拿文贤贵这一份药,就花掉了她将近半个月的月钱了
回到家后,阿芬和美金就马不停蹄地熬起药来,那股子药味很快就飘满了整个院子
时间还早,文贤贵还没出门,他一闻到这股味儿,就“噔噔噔”跑到厨房,扯开嗓子就骂:
“你们俩干嘛呢,熬这什么玩意儿这么臭,赶紧给我熄了,拿出去倒掉,熏死人啦”
阿芬可真怕文贤贵耍起性子,把这好不容易弄来的药给打翻咯,赶紧站起身来,把文贤贵往厨房外推,着急忙慌地解释:
“少爷,臭药才治病,你快到这边来,我有话跟你说”
一个下人,居然敢伸手拦他,文贤贵有点不爽,不过一想到阿芬那天晚上的关心,也就没发火,嘟嘟囔囔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拉拉扯扯的,想跟我睡啊”
这个文贤贵,都这样子了还说这种话,阿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把文贤贵拉到了屋外的一个小角落,还是轻言细语地说:
“少爷,我刚去问文二爷了,他说你长的那个就是花柳病,药我都给抓回来了,就在那儿熬着,熬好了你把它喝下去”
“你……你居然告诉我二叔,我……”
文贤贵一把揪住了阿芬的衣襟,另一只手高高举了起来,眼看就要砸下去
阿芬抓住了文贤贵的手,也忍不住了,回道:
“我帮你去抓药,你还想打人”
“我不要面子吗,不打你打谁?”
文贤贵虽然气势汹汹,但手上却没在用力
阿芬知道文贤贵不会再打了,也就把手松开,嘟囔道:
“我说是我得了病,你丢什么面子啊”
“你说你得的病?你真的得了?”
文贤贵似乎懂了,这才把手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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