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
被男人摸谭美荷都没叫出来,被这多肉虎抓,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想挣扎逃出来,却逃不出那像铁臂一样的臂弯
这一嗓子,直接把李连长从迷糊中吓醒,他一个激灵,转身往外可定睛一看,一只黑乎乎的枪口正对着自己呢,他惊得眼屎都滚落了下来,结结地问:
“你……你是乌桂山的?”
“哟,李连长记性真好啊,还能记得我是乌桂山的,哈哈哈……”
房间里就只剩下李连长孤零零一个人,灰鼠那叫一个得意啊他们这次行动,不仅要抢金子,还要抓住这个李连长李连长可是杀了他们不少兄弟,他们必须得把李连长抓回去,杀了给那些死去的兄弟报仇本来还以为抓这个李连长得费点劲儿,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松就搞定了
睡觉的时候,那武装带和枪套都放在桌子上呢,这会中间隔了个土匪,想拿也拿不到了李连长索性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懒洋洋地说:
“真没想到啊,我居然会这样被你们抓到,要杀要剐你们赶紧的吧”
江老二已经把阿发和唐森交给其他兄弟去处理了,这会儿也走进了房间他把桌子上的武装带系到自己腰上,又摸出那支勃朗宁手枪,边玩边说:
“你肯定是活不成了,不过没那么容易让你死”
“那你想让我怎么死啊?是要把我蒸了吃肉,还是放血冲酒?”
李连长难道真的不怕死吗?那倒也不是,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这个身份,土匪不会随随便便一枪把他干掉只要还有口气在,那就还有逃跑的机会他现在这么淡定地说这些,就是想拖延时间,找机会逃跑
江老二把枪往后一拉,顶到李连长的脸上,慢慢地蹭来蹭去,阴森森地说:
“你还真猜对了,我们就是要把你带回去洗干净了放血冲酒,再把你的脑袋砍下来,去祭拜那些死去的兄弟”
李连长的淡定都是强装出来的,他知道这帮土匪还真有可能这么做,不由得有些抖了起来:
“喝血吃肉,只有野蛮人才这样,怪不得你们这一辈子只能猫在山上,永远也当不了人”
金子还没有拿到,江老二也不愿意和李连长过多废话,抬起手,和那枪柄一起,猛地砸了一拳,狠狠的说:
“把他捆起来再说”
别看灰鼠身材矮小,捆人可是十分拿手,他把李连长猛的一拽就拽下了床,然后从腰间拿出绳子,娴熟的打了个猪脚套,就把李连长的手给捆了起来
这种猪脚套是猎人们在山上下套捕捉野猪黄猄之类的,只要被套住,那就是越挣扎越紧,有时甚至都能把野猪腿给勒断
所有的士兵和技术员都被五花大绑,横七竖八地躺在坪子上而那些矿工们呢,也都被关在了宿舍里,宋老大吩咐手下用木板木条把门窗都封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跟这些矿工还有技术员可没什么冤仇,不过戏得做足嘛石宽和罗竖特意交代过,尤其是这个唐森,一定要在雷矿长面前捆得结结实实的
一切都处理妥当,宋老大晃着肩膀走过来,轻轻捏住雷矿长的下,往上抬了抬,似笑非笑地说:
“雷正源雷矿长,我们大老远的跑来,你总不能就给我们几杆破枪,几套衣服,就想打发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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