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骆雨程隐隐觉得不是了
“当然是”阿文肯定地道,“再说,你不是还有志愿者的护身符吗?只要你提这个,不管你做了什么阿彦都会原谅你”
骆雨程勉强笑了笑
这道护身符,不一定是护身符,可能还是个定时炸弹,不定哪个时候爆炸,她更加惨
“怎么了?”阿文看出她的不对劲
骆雨程真是不敢告诉阿文真话,当年的志愿者根本不是她,她只是在病房里玩,他那时候那么帅气,还要送礼物答谢她,她一方面对他的颜一见钟情,一方面他送她的礼物很贵,她很喜欢,就顺水推舟应下来了
“别担心”阿文见她忧心忡忡,对她说,“别忘了,我们还有一张最后的王牌!”
骆雨程看着他,默然不语
第二天
温廷彦是在客厅里醒来的
这个晚上,他几乎没睡,到黎明了,才浅浅睡了一会儿,但定的闹钟很快就把闹醒了
简知约他九点民政局见,醒来时是七点
不管怎么样,今天都要去的
已经很不堪了,总不能到此时此刻还失约,让她空等
他去洗澡,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不过一个晚上,便已憔悴不已
这个样子,实在是拿不出手,更没有办法走到简知面前去
他洗了澡,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穿衬衫的时候,袖子上蓝宝石的袖扣闪闪亮亮,晃得他眼睛刺得痛
他摸了摸袖扣上的宝石,最终还是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