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勾起嘴角:送钱的
十点钟,棋牌室渐渐热闹起来打牌的熟客三三两两进门,周厂长也带着几个朋友到了
牌局刚开几把,方萍踩着高跟鞋推门而入
我凑过去低声道:姐,你朋友今晚香港彩中了,明天给她拿钱要现金还是汇款?
方萍从手包里抽出一张纸条递给我:你明天找个时间给她汇过去吧纸条上还沾着淡淡的香水味
我从兜里数出一万块塞进她手里:这就是你今晚的本钱
方萍红唇一弯,抬手作势要摸我的脸,突然瞥见周围投来的目光,转而在我胸口轻捶了一下:知道啦
方萍在赌桌边坐下,随手押了几把,都是五百一千的小注周厂长今晚手气旺得发烫,赌客们有输有赢,但最后钱都流进了他的口袋
萍总,周厂长叼着烟,眯眼笑道,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昨晚两把就搞了我六十万,今晚怎么下得这么小?
方萍红唇一勾,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嫌我下得小?她抬了抬下,要不你跟我赌身家?
周厂长连忙摆手,笑得有些尴尬:那我可赌不过你
牌局越往后,周厂长的运势越旺,几乎是一面倒的碾压连方萍这种小注玩法,一万块也很快输了个精光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笑得风情万种:还好老娘今晚醒目,你这运气,我要是下大注,不得输得裤衩都不剩?
说罢,她离开赌桌,百无聊赖地站到我旁边,看着其他人继续赌
其他人都全神贯注地盯着牌局,没人注意到站在我身旁的方萍我这个角度正好被柱子挡着,手悄悄搭上她挺翘的臀部,指尖陷进柔软的弧度里轻轻揉捏
方萍身子明显一颤,回头瞪了我一眼,但她没躲开,反而咬着下唇往我这边靠了靠,真丝连衣裙下的肌肤微微发抖
我能感觉到她呼吸变快了,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周厂长突然喊了声开牌,吓得她猛地一哆嗦,她用手肘狠狠顶了我一下,却趁着众人看牌的嘈杂声,反手在我大腿内侧掐了一把
今晚的牌局结束得比往常早,才凌晨一点就散了场周厂长叼着牙签,拎着装满钱的公文包,红光满面地带着几个朋友离开其他赌客也三三两两吃完宵夜走了,只有方萍还坐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搅着碗里的粥,一根榨菜能嚼半天
我哪能不知道她的小心思?故意提高嗓门道:萍姐,您慢慢吃,我跟虎哥他们先算下账
方萍头也不抬,: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她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手表,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阿虎和贵利强打着哈欠往里间走去我趁机俯身在方萍耳边,压低声音:先去车上等我手指在她后颈轻轻一刮,等他们走了你再进来
方萍的耳根瞬间红了,她微不可察地点点头,拎起包往外走时
账目很快就清算完毕今晚抽水不多,只有四万八贵利强把我的那份点出来递给我之后他和阿虎就离开了,我刚要起身去车上找方萍,就听见急促的高跟鞋声从门口传来
还没等我转身,方萍已经像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整个人直接扑进我怀里她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红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温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薄荷烟味她吻得那么投入,甚至没注意到餐厅里正在收拾碗筷的张姐
张姐背对着我们,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若无其事地擦着桌子直到这个漫长的吻结束,方萍才猛地发现店里还有别人,顿时涨红了脸,手指紧张地绞着我的衣领
没事,我安抚地捏了捏她的手,张姐是自己人
说完,我拉着方萍往二楼走去楼梯上,她的高跟鞋踩出慌乱的节奏,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我的衣袖,像个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姑娘而张姐始终低着头擦拭着桌面,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