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初接过他递过来的水，却没有马上回应

“怎么了？害怕你的名额会因此取消？”

“我想这件事自己去处理”姜南初望着他，满脸认真

顾青州微微一顿，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

姜南初的蜕变是必然的，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

“有把握吗？”

“有没有把握，我都想试一试，顾总，我知道你很忙，我也不想你用在我身上花很多心思，我会有心理负担的”

顾青洲勾了勾唇，没有反对

“罢了，这本来也是你自己的事，你要是能处理好，是你成长了，要是处理不好也没关系”

他还是会善后的

顾青洲对她一向十分温和，以前姜南初没感觉

现在见过顾青洲和其他人相处后，她渐渐发现，顾青洲貌似只对她有比较温和的态度

对其他人，比如集团的员工，或者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亲和力

“谢谢顾总”

顾青洲缓缓在另一张沙发坐下，目光却在姜南初脸上游离

她的头发长长了很多，不练习的时候，她也是紧紧束着头发，干净利落，气质和几个月前刚从监狱里出来真是差别很大

她眼里也不再有那些唯唯诺诺

顾青洲打量着她，仿佛是在打量一件优秀的作品，她的确是自己的作品，花了很多心思，花了很多钱，总算是让她有点脱胎换骨了

察觉到顾青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姜南初只能自己喝水缓解此时心里的小惊慌

正当姜南初有点不知所措时，陈路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抱歉顾总，我不知道姜小姐在”陈路一进门就看到了姜南初坐在那，顾青洲还陪着

这氛围，自己貌似不该这个时候闯进来

“没关系，拿过来吧”

陈路拿着手里的文件袋走到顾青洲面前递给了他

“资料齐全了吗？”

“因为大小姐的帮忙，资料很齐全了”

“你出去吧”

陈路微微颔首，然后从办公室里出去

“这里面是当年程欢车祸的详细细节”顾青洲将文件袋转手又递给了姜南初

姜南初微微愣了愣，伸手接过打开来看

她在徐家存在感很小，对外面的事也不怎么关心，但当年程欢的车祸闹的很大，她看到新闻了，但没过多久警方那边就结案了，程欢也自此结束了职业生涯再也没有动静

这些文件像是密封存档的，盖着官方的印章

里面的内容，是姜南初想不到的，徐依云那时候年纪还小，就已经开始教唆杀人了

姜南初看到这里，猛地抬起头看向顾青洲：“是徐依云背后唆使的”

“不是唆使，买凶杀人，当年她已经成年，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之所以能重新把这个案子再翻出来，是因为顾明烟去了北城，在那边团结了新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