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桶里留着的是带血的碎裂蛇皮,以及带血的米
我和秦米婆将木桶抬出来,把米倒在前面的院子里,又把她吐出来的那些人脸死老鼠丢进去
然后架着一些柴,洒上点硫磺,慢慢的烧着
阿宝还以为我们烤什么,居然从哪扒拉出两个土豆丢进去,想烤着吃
我怕他栽火里去,伸手想将他搂住
却见身边黑影一闪,墨修一伸手就将阿宝给抓住了,连那两个差点丢进火里的土豆都被他宽袖卷住
“直接就在这里剃吧”墨修将阿宝搂到屋檐下,转手接过秦米婆递来的剃刀:“阴阳潭还在净水”
我想想也是,刘诗怡的怨气就是散在阴阳潭里的
见秦米婆抱着阿宝上楼了,这才走到屋檐下坐好
墨修解开头发,顺了顺头发,剃刀从额头慢慢往下
只是一下,我听到刮着“沙沙”响了两声,一股尖悦的痛意直接穿透了我的身体
我痛得惨叫一声,急忙起身
墨修却一把将我压住:“别动”
我反手摸了摸头顶,只见漆黑的头发落在地上,似乎还活着,不停的扭动
手上并没有血,可那股好像全身都在颤抖的痛意,却依旧还在
我抬头看着一侧的墨修:“我现在跟浮千一样,割断头发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