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寝宫内书桌前,看着地图怔怔出神
倭已经尽属宋国,流求和宋国之间也可以说只是国号未改而已,流求完全可以说是宋国附庸大6以西,除去高丽,大元再无助力
而以现在的局面,高丽已经是自身难保,不向大元求救都已经不错
流求、倭路两地的海军在倭路集结,和高丽隔海而望,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向高丽开炮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大元能够依靠的似乎只有在大元、西夏以北的草原上以及更北荒凉之地的宗亲之国
真金的眉头越皱越紧,好似对老太监那句话有些领会,但又始终不甚清晰,便似镜中花、水中月那般
皇后躺在床上也没睡,只是静静看着他
皇宫中有到身影自高空掠出宫去
整个元宫中绝对是高手无数,想来不乏真武境高手,但是其中竟然无人现这人身影
快要到天亮的时候,真金的眉头才猛地舒展开来他直接跑到屋外去,让人将耶律铸等人宣到御书房议事
仅仅只是半个时辰内,真金和耶律铸等元辅国大臣便都相继到得御书房内其后,这整个上午他们都没从御书房中出来,中午直接在御书房内用膳
到下午时,耶律铸等人才从御书房内出来,脸上竟是个个都带着些微振奋和期待之色
真金是最后才出来的
以他的年纪,又没有修过武学,昨夜彻夜未眠这会儿理应很疲惫才是,但瞧他神色,竟然还是精神奕奕
这只能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也不知道老太监的那句开导,到底是让他想出什么对付大宋的法子但想来这对大宋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
时间渐渐跨入到一月下旬
到这个时候,即便是最热闹的长沙,年味也几乎没了家家户户又回归到正常的生活,该为生活操劳的继续为生活操劳
该享受生活的继续享受生活
赵洞庭又开始忙碌起来
这阵子几乎每天都要举行中枢内阁会议,然后还要筹措明镜台会议虽然不是选举大会,但这同样是大事
毕竟每年针对国情的政策通常就是从明镜台会议诞生的,现在大宋国土如此浩瀚,赵洞庭鲜少出宫,不可能再对整个大宋国情的了然于胸他只能通过各个渠道去了解大宋国情,然后和来自于各地的明镜台明镜们应对各地实际情况议定政策
明镜们既是带着各地民意、民情、也是代表着各地封疆大吏来的这样的会议,当然是重中之重
一年之计在于春,而对于现在的大宋朝廷而言,一年之计便在于年初的明镜台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