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所有人心悦诚服
赵楷走过来,说种师中重新占据了西安州,仁多洗忠逃回了西寿保泰军司
这个结果一点不意外
察哥阵亡,仁多洗忠只有两万多兵马,肯定不敢据守西安州
“这次打了大胜仗,但是更大的仗就在眼前”
“我也如此想,察哥阵亡,前后损兵七万多,西夏必定倾巢而动”
“明日全军前往西安州,再征调延安府的兵马,于西安州会齐”
“好,我这就给延安府下令”
赵楷回房,让何运贞起草调令文书,火速送往延安府
渭州府和延安府是对抗西夏的两大军镇
渭州府由种师中镇守,延安府则由种师道镇守
种师中是弟弟、种师道是哥哥
原来,延安府由种谔镇守,前些年种谔死了,由种师道接手
种谔在的时候,称呼其为“老种经略相公”
种师道接管后,因为渭州府的种师中是弟弟,种师道是哥哥,大家顺口便称呼种师道为“老种经略相公”
鲁智深原本是延安府的兵,后来派遣到渭州府
所以,鲁智深当年打死郑屠后,知州告状,种师中才说:
鲁达这人,原是我父亲老经略处军官
延安府的兵马比渭州府多,差不多有十万
把那里的兵马调集到西安州,可以和西夏好好打一仗
徐宁和施恩走过来,武松叫住徐宁,说道:
“原本说要看西夏的铁鹞子,如今这里有些活口,你让他们演练铁鹞子,看看你家钩镰枪法是否能用”
徐宁恍然道:
“是了,既然捉了铁鹞子,何不让他们演练”
“我便去”
施恩说道:“哥哥,我随徐教师去”
两人一起往俘虏营挑选,研究怎么对付铁鹞子
今日吹南风,天气有些燥热,鲁智深只穿了一件直裰出来,看起来有些焦躁
“干鸟么,往常二娘在时,好酒好肉每日不离口”
“如今二娘去了,饿得干瘪了,口里淡出鸟来”
武松笑道:
“营中自有酒食,师兄吃几碗解馋”
鲁智深嘿嘿笑道:
“自古道,有酒无肉怎做道场”
“干吃那些酒,实在无味”
“洒家记得渭州府有一处酒楼,那肥切的羊肉爽口,师弟与我去吃几碗来”
凌振在渭州城制造火器,武松也想看看进度怎样了
正好西夏那边还没有开始进攻,怀德军这边又在集结兵马
正好趁着这个空闲,到渭州府看看
当即,武松换了衣服,问了其他人去不去
扈三娘肯定跟着,卢俊义和张吉操练马军,都不肯去
徐宁、施恩看铁鹞子操练,曹正在后面杀猪宰羊庆祝,不得闲
戴宗、时迁倒是有空,跟着武松一块儿去
和赵楷说了一声,武松带着几个人离开怀德军营寨,往渭州城去
西寿保泰军司营寨里
仁多洗忠坐在厅上,脸色凝重
副将布雅已经醒了,仔细说了察哥兵败的经过,又说静塞军司被攻破
仁多洗忠大吃一惊,连忙派人去打探,回来说军寨已经被烧了,王妃梁瑶被捉走
仁多洗忠感觉天都塌了
“你们以为该如何?”
仁多洗忠昏头昏脑,其他将领说道:
“晋王阵亡,王妃被捉,这等大事,须禀报兀卒”
兀卒就是皇帝的意思
西夏以前是大唐的故土,后来五代十国割据,逐渐被党项人占领
建立西夏后,国内推行去汉化,唐朝时期的番号用语被党项语替代
皇帝也用“兀卒”称呼
仁多洗忠吩咐文官:
“你写奏报,送到兴庆府,禀报兀卒”
文官马上起草文书,仁多洗忠看完后,火速派人送往兴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