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哥今日帮我家官人,我家官人是个不中用的,没有哥哥,那些个人不知会怎样”
李瓶儿看着武松,目光火热,恨不得扑进怀里
当面被骂没用,花子虚也不生气,笑呵呵说道:
“你且把嫂嫂招待周全,我陪哥哥再吃几杯酒”
李瓶儿又行了一礼,转身带着潘金莲、秀眉回内院
秀眉轻轻戳了戳潘金莲,潘金莲心知肚明
喝酒到晚上,花子虚回房歇息
武松回到隔壁院子,潘金莲、秀眉刚刚洗完澡,正坐在榻上说话
“官人,你觉得瓶儿妹妹怎样?”
武松笑了笑,反问道:“你觉得呢?”
潘金莲假装生气道:“奴家看这个李瓶儿不是好人家,看官人那眼神贼一样,定是想偷人的”
秀眉附和道:“正是,今日她看官人的眼神,恨不得把官人生吞活剥了”
武松把秀眉抱在怀里,笑道:
“那李瓶儿身材娇小,想把我这打虎英雄生吞活剥,她有这个能耐?”
潘金莲打趣道:“官人是个打虎的英雄,可要知道,我们妇人都是母老虎”
“小心那李瓶儿张开血盆大口,真把官人吞下了”
武松笑道:“那我便把李瓶儿那只母老虎收拾妥当”
隔壁院子里
花子虚醉醺醺回到房间,婢女迎春替花子虚脱了衣裳,伺候着躺下
李瓶儿方才沐浴出来,只穿着一件素色肚兜,青丝落在肩上,更显得肌肤白嫩
隔壁传来潘金莲、秀眉的笑声,李瓶儿竖起耳朵偷听
想起武松的模样,李瓶儿越发心痒难耐
花子虚鼾声如雷,睡得跟死猪一样
“迎春,你搬个椅子到墙角”
迎春是李瓶儿的贴身婢女,知道李瓶儿的性子,也知道李瓶儿想干嘛
当即搬了椅子,放在墙角下
李瓶儿披着一件外套,爬上椅子,偷偷看向隔壁卧室
一直到深夜,等武松熄灯睡下了
李瓶儿回到屋内,花子虚还在沉醉
刚听了一回,李瓶儿越发睡不着
一夜辗转无眠,第二日早晨
李瓶儿听得隔壁传来读书声,连忙换上衣服下床
花子虚身子骨虚弱,还没有醒来
迎春、秀春两个婢女陪着,李瓶儿走到隔壁院子门口,却见武松穿着一身直裰,正在读书
那魁梧的身材,加上文人的气质,李瓶儿忍不住往里走
“大哥恁早起来读书了”
李瓶儿眼珠子直勾勾盯着武松,毫不掩饰眼中火热
“原来是弟妹,明年春闱,须得准备”
“大哥才华横溢,明年春闱定是状元,何须如此刻苦”
“弟妹不可小觑了天下英雄,我虽然有些才华,却不敢说世人都是平庸之辈”
李瓶儿忍不住又往前两步,身体故意挨着武松,目光看向武松手里的书:
“我也想让官人考科举、走仕途,奈何官人像是驴子,怎么也不肯”
武松从上往下看,李瓶儿春色尽收眼底
身体有淡淡体香,闻之令人沉睡
武松调笑道:“花老弟像驴子?却是不曾看出来”
说一个人像驴子,可能说他犟,也可能说他像驴子一样蠢,当然,也可能说他像驴子一样厉害
至于是哪种意思,武松和林瓶儿心知肚明
李瓶儿见武松调戏,心中大喜,赶忙娇声道:
“哥哥说笑了,休提官人那镴枪头,到了战场,还未曾交战,便已经阵亡了”
“哪像哥哥这等英雄,真羡慕两位姐姐,我若是能有哥哥这样汉子,死也愿意”
李瓶儿说得很露骨,武松心中暗道:
书中说李瓶儿性子放荡,果然不假
“我与花老弟是结义的兄弟”
武松呵呵笑了笑,没有更进一步
李瓶儿失望了,她以为武松会碰她,结果武松是个顾念兄弟情义的好汉
“都是自家人,有甚么不好意思的”
李瓶儿不死心,再次撩拨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