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退下,武松独自面对嵬名令七个
“杀!”
嵬名令第一个冲向武松,李移剌紧跟其后
武松策马,奋力冲向嵬名令
噗!
两马交会,嵬名令和武松刚刚接了一招,腹部已被捅穿
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
副将李移剌从后面捅死了嵬名令
“你...”
嵬名令不甘地等着李移剌
“你自寻死,我等不想死!”
捅死嵬名令,李移剌下马跪在地上:
“我等愿意归降,请武将军收留!”
武松看着李移剌,摇头说道:
“我武松最是讲义气,你若是逃了,我也不杀你”
“但嵬名令殉国,你却背后偷袭,你这等不义之人,天地难容!”
李移剌吃了一惊,狡辩道:
“我杀嵬名令,有功!”
“你这鸟人,还要功劳!吃洒家一禅杖!”
鲁智深看不下去,策马上前,一铲子开了瓢
杀了李移剌,闹剧结束,武松说道:
“嵬名令殉国,将他尸首收葬”
赵楷派人把嵬名令的尸体抬起来收了
武松看向其他人,说道:
“你们都走吧,老婆娃子等着你们回去”
布雅投敌、李移剌背叛、嵬名令殉国,西夏的士气彻底崩溃
士兵丢了兵器,开始溃散
阵前的监军使看了一眼武松,纷纷转头离去
万保看了一眼布雅,叹息一声,带着自己的心腹离去
一场大战就这么结束了
西夏三十万兵马,顷刻溃散
赵楷走过来,欣喜道:
“二郎,你了天大的功劳”
“莫要高兴太早,兴庆府只有两千人马驻守,西凉府、宣化府尚未平定”
“早晚的事情,大势已定”
张吉走过来,埋怨道:
“二郎,如此大事,你为何不告知我?”
“张叔莫怪,我担心泄露,所以未曾告知”
“我也是你心腹之人,岂有泄密的道理?”
“是晚辈不周全,张叔息怒”
种师道到了近前,拜道:
“受老夫一拜!”
“老经略莫要如此,晚辈受不起”
“灭国之功,你受得起”
种师道感慨道:
“我种家三代与西夏厮杀,你今日灭了西夏,老夫佩服你”
“都是老经略助我,晚辈谢过老经略”
众人相见完毕,大宋军队进入静塞军司驻扎
武松命人将嵬名令安葬,墓碑上刻字:
大夏黑水镇燕军司监军使嵬名令之墓
西夏灭亡的时候,嵬名令愿意殉国,这样的人值得尊敬
军队安顿妥当,武松和赵楷、何运贞、阳雄四人在房间里写奏报
“蔡绦他们死了,这事如何说?”
何运贞开口,武松说道:
“西夏毫无诚意,杀了蔡绦,我替他们复仇,便是如此”
“太师会信么?”
“他蔡京不信又如何?他能杀我?”
何运贞笑道:
“哥哥有灭国之功,他不敢”
何运贞快速写了一封信,赵楷、武松看过,盖了章子,盖上泥封
武松又给蔡攸写了一封信,内容简单粗暴
最后又给赵福金写了一封信,赵楷凑上前偷看
“啧啧,二郎对皇姐说如此肉麻情话,不害臊”
“待我娶了你皇姐,你得唤我一声‘姐夫’!”
三封信分开封好,武松找了戴宗,说道:
“我知道哥哥劳累,但这一趟还得哥哥亲自去”
“二郎放心”
戴宗收了信件,贴身藏了,又把李乾顺的人头装进箱子里,背在身上
绑上甲马,戴宗念动咒语,脚上发出金色光芒,飞奔往京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