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被强力胶沾在他身上一样了,任由许一山如何挣脱,始终不肯松手
许一山怕弄痛了她,犹豫一下轻声道:“秘书长,你松手吧”
“我不”屈玲突然呜咽出声,“我就不我已经不要脸了”
许一山顿时心软,苦笑道:“秘书长,不要说这样的话我理解你,但我作为一名丈夫,我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我老婆的事所以,请你理解我也理解你们女人”
屈玲浑身一颤,顿时松开了手
许一山顺势站起身来,转身就往门外走
屈玲却喊住了他她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眼光看着天花板说道:“许一山,你过来,我有话说”
许一山不敢过去了啊,他站在原地没动,面无表情说道:“秘书长,你有什么话就说,我听得到”
“你过来我再说”屈玲固执道:“放心吧,我不会强人所难”
许一山只好过去,但与床还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你想知道,是谁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去的吗?那张床上躺着的又是谁吗?”
许一山想都没想就立即摇头,“我不想知道”
“你也是个懦夫吗?”屈玲冷笑起来,“许一山,你不是不想知道,你是怕知道,是吗?”
许一山苦笑道:“算我怕,好吗?”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屈玲哼了一声,“你越不想知道,我偏要让你知道我要让你有负罪感许一山,今天我已经不要脸抱过你,亲过了你我已经算是你的人了你如果不帮我的屈辱清洗干净,你就枉为男人了枉为那么多女人对你倾心”
许一山惶恐不安起来,屈玲的话,字字句句都像一记记重锤猛敲他的心坎正如屈玲说的那样,他不是不想知道,而是怕知道
他能敏锐地感觉到,屈玲说的这两个人,都应该是来头不小的人物
特别是她丈夫想将自己老婆献给他的这个人,一定是个能掌握他人命运的人
屈玲结过婚,许一山知道但是他不知道她的婚姻会那么的悲惨在许一山的所有接触人当中,他从来没听说过关于屈玲任何的家庭情况的信息
在他看来,屈玲就是一个女强人一样的女性,她凭着她的能力和水平,在处处充满绞杀的男人世界的官场里,她一枝独秀,艳盖群芳
他被屈玲无情地讥讽是个懦夫,他没生气他深知,世界上龌龊的事太多太多很多已经突破了人类的底线而他,不能将这些龌龊和不公完全荡平
他感觉自己太渺小了,渺小得如同尘世中的一粒尘他发现自己很多事力不从心,只能看着罪恶在眼前肆无忌惮地横行
“他叫张文雄,我曾经的丈夫”屈玲不顾许一山拒绝知道的说法,缓缓说道:“他现在已经省厅的一名副厅长了而另一个他,可能你永远想不到他是谁我现在不会告诉你,等你真想知道的时候,我再说你记住张文雄这个名字这个人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就不是人他穿着人的衣服,干的却不是人做的事我不是想要你帮我报仇什么的,我就是觉得,在你身上,我能看到希望的曙光”
许一山讪讪说道:“秘书长,你高看我了其实,我许一山什么都不是我能做的事很少很少”
屈玲黯然神伤,摆摆手道:“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