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悲的力量?”
“画茧的气息”
“原来如此”
“我就说明明连女武神都能砍烂的死亡游说者,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强”
“原来祂蚕食了画茧的力量和冰糖的力量”
“冰糖的力量是血悲,血悲代表死亡,死亡游说者吸收了血悲中的死亡力量,把血悲留在了灯内”
“而画茧的力量,嗯,污染也挺大的,可惜我看不出是啥玩意,只是能通过祸根感知出来,这是画茧的力量”
“不过,画茧来自地狱,受到地狱的污染,她的血液中自带死亡的力量”
“而根据魂灯上的力量残留,灾林几乎耗尽灾力,居然没能完全磨灭画茧一滴血的力量,灾林只是将画茧这滴血的力量赶出了灾林”
“或者说,赶到了魂灯上,被尼姑们捡回家换钱,结果间接性帮助死亡游说者获得了画茧的力量中的死亡力量”
苏夜难以置信,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呵呵,这死亡游说者居然因为我间接性增强了一波”
“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死亡游说者会躲着我,因为我是画茧和冰糖的主人,祂一个偶然得到一丝力量的小偷,自然是不敢见光”
“不过,死亡游说者再怎么垃圾,也不是我个人能对付的,不见面正好”
“希望这一次去生命高原,祂也别来烦我,我正好也不想见祂”
搞清楚一花几个尼姑的死因
苏夜有些郁闷
“当初来这边调查的时候,着急忙慌的,让飞鸟诗一个人去调查,只知道受血悲的影响,死亡游说者得到了加强,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还和画茧有关”
“不过,这事没有祸根还真的理不清,而且联想不到也很正常,我也是偶然想起当初的事,才能知道这事还与画茧那一滴血有关”
“这也难怪一花几个尼姑扛不住,有画茧的力量,神仙难救”
“当初我应该亲自出手调查的”
“唉,不过也就那样,无所谓”
“当初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调查,哪像现在,可以调查一晚上,把事情理清”
随着太阳升起
小屋内的南岸停止了叫唤
苏夜正好带着飞鸟诗回到小屋,他推门而入,便看到南岸气吐幽蓝,失力躺在床上
他来到床边,给南岸简单治疗一下
“没事吧!哈哈,一次性嵌入两个权柄,你还挺厉害的”
“大佬,我没事,但我可能要休息一下”南岸说话依旧有气无力,显然是还没有缓过来
苏夜看向飞鸟诗
“我们等一下吧!”
“周会,你去把强子取回来,别让他被林子中的植物人污染了”
“好”周会答应
陪南岸缓了大概两个小时
苏夜才将一份衣服规划书交给南岸,并让南岸尽快做完
南岸得到规划书,祂先是一愣,然后欢喜的答应下来
对此,苏夜很满意,然后直接拍屁股走人
其实,他是有些受不了南岸,不得不离开
南岸与灾共生,身上有种独特的灾花香,十分诱人
按道理,这种香味其实是灾花吸引灾蜂采蜜的,但他苏夜不是灾蜂
也不想当灾蜂
不过,他还是找了一个借口才离开,给了南岸面子
回到农场,已经是中午
苏夜本想先吃饭,但他余光一瞥,又看见了农田中的蓝星碎片
“蓝星内核碎片?”
“大地母亲?”
“不行,大地母亲必须是脏土大地母亲,一块碎片不能当大地母亲”
“但......”
苏夜抬头看向高天
“蓝星母亲,看在你养育了我的份上,我把你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