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野山鸡一挣扎,尾羽脱落,振翅飞了七八步,掉在地上又飞快奔逃
江能文急忙去追,结果“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等他爬起来时,地上只剩一团鸡毛,哪还有山鸡的影子
“跑了!跑了!”
江能文看着四散飞走的山鸡,急得哇哇大哭
江尘也站起身,左右手各抓了一只,胸前还压死了一只,一共抓住三只山鸡
江晓芸也站起来,邀功似的举起手中的山鸡——那只山鸡被她死死攥住翅膀和脖子,还在奋力挣扎,把江晓芸的手啄出数个红印
江晓芸牙一咬,直接将鸡脖子扭断了
江尘没想到小侄女这么狠,比了个手势:“晓芸真厉害!”
又走过去扶起江能文:“走,今天晚上有鸡汤喝了”
说着,他把手中的山鸡在江能文面前晃了晃
在两个孩子面前,他也懒得继续维持人设了
江能文扭过头,也终于止住了哭声
可看到一地鸡毛,又撇了撇嘴:“还跑了几只!”
或许是这地方太偏僻,又或许是足够避风,这一窝山鸡足有七只挤在一起
虽然江尘第一时间扑了过去,但只抓住三只;
江晓芸抓住一只;还有三只反应快的,直接扑棱棱飞走了
“没事,下次再抓”
江尘提着山鸡,拉着还在抽噎的江能文往回走
进村之前,他把三只山鸡塞进了狗皮大袄里;
江晓芸提着的那只也接过来,扭断脖子后塞进了袄内
上次改变形象计划失败,他就懒得挣扎了
维持泼皮人设,做事还方便一些,起码没人敢惹
关键是这荒年,家家户户粮食都不够吃,更别说肉了
太过招摇的走回去,说不定还惹来麻烦呢
虽然看起来身上鼓鼓囊囊的,有些奇怪,但只要不被直接看出藏了东西,也好解释些
走进村,不少村民又对着他指指点点
江尘还以为他们看出了什么,把身上的狗皮大袄紧了紧
不过听他们议论的,好像是关于孙金梅母女的事
还说到一半就呵呵笑了起来
江尘也没打听,快步朝家里走去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陈巧翠狂放的笑声,
江尘走进去,正看见她在院子里洗苦根菜,一边洗还一边跟码柴的江田说着什么
江尘顺口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么开心?”
陈巧翠刚停下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哈哈哈!你不知道啊?孙寡妇跟说媒的王婆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