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哭什么?”我依旧冷声说道
“我知道是江梓干的,真的对不起!”
我又冷笑一声,说道:“她干的又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你指挥她干的?”
江悦连忙摇头:“不是……我不知道,我是接到警察的电话,问我是不是江梓的姐姐,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呢?”
她急忙又解释说:“我问的警察,他说你受伤了,已经送市二院了,我就赶来医院,问了护士才知道你的病房号”
这么解释也说得通,她这样子显得也很狼狈
想来也真是有些可笑,以前我在医院半死不活的时候,她都不来看我一眼
现在却又假惺惺的跑来忏悔,何必呢?
我并不打算和她多说,便冷声说道:“行了自己走吧,我没事”
她还是一个劲的道歉:“真的对不起,江河……是我没管教好她,让她干出这种事情”
我苦笑着说道:“你管教她什么?她只是你妹妹,你有什么管教她?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以前我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时候,你在哪里呀?”
江悦一脸难过的样子,她的眼泪连成线的往下掉
童欣在这时冷冰冰的开口道:“请你离开病房,他需要休息”
童欣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
她站在病床边,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一种保护的姿态,目光锐利地盯着江悦
江悦被童欣的态度噎了一下,哭声顿住,脸上交织着难堪、痛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愤
她看向我,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说什么
“童欣说得对,”我适时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疏离,甚至比刚才更冷,“我累了,需要休息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没必要江梓的事,自有法律处理,与你无关请回吧!”
最后三个字,斩钉截铁
江悦的身体晃了晃,脸色在病房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灰败
她用力地摇头,视线越过童欣,死死锁在我脸上:
“江河,我知道……我以前,我混蛋!我不是人!可是江梓她……她是我妹妹,她做出这种事,我……我……”
“她是你妹妹,不是你养的狗!”
我猛地打断她,声音因为压抑的怒火和伤口的疼痛而嘶哑变形,“她的行为,她自己负责!用不着你来我这里表演什么姐妹情深,负荆请罪!你走!立刻!马上!”
她半张着嘴,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最终什么也没能再说出来,只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有痛悔,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