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儿今夜又喝了不少,给王忠嗣下春药的计划又被耽误了
次日,李果儿起来的时候王忠嗣又出门了,她只能继续等着王忠嗣归来
枯等了一天,直到傍晚时分王忠嗣方才归来,比昨天还要晚了一些
“义兄,一整天都看不到你的影子,你就这样冷落果儿吗?”
咸宜公主迎上去,噘着嘴兴师问罪
“哈哈……果儿这是说的哪里话?”
王忠嗣招呼李果儿进屋,“安禄山手下的兵马已经进入幽州,目前已经攻占了雍奴,兄长公务繁忙,不能时刻陪着你
可能明天,最迟后天,兄长就要统兵出征,前往沃州阻击叛军北上”
“啊……兄长你要出城啊?”
李果儿顿时着急了起来,“天寒地冻的还打什么仗啊?”
王忠嗣笑道:“没办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敌人杀了过来,兄长这个幽州节度使必须出战,以解沃州之围”
“派你手下的白孝德、卫伯玉他们去不行?”
李果儿试着挽留王忠嗣,“你是幽州节度使、晋国公,杀鸡焉用牛刀!”
“哈哈……果儿越来越会说话了!”
王忠嗣大笑,“不过呢,来的敌人可不是鸡,而是张守珪的弟弟张守琦,以及安禄山麾下的大将李归仁,总兵力超过十万
不可等闲视之,义兄我必须亲自出战,利用沃州的地形击溃叛军,御敌于幽州城外!”
“好吧!”
李果儿一脸无奈,“那兄长在出征之前,今晚必须陪我痛饮一场你若是出征了,我就只好回洛阳了”
王忠嗣闻言心中一喜,难道李果儿这趟来幽州,当真是来找自己叙旧,而不是奉了义父的命令来劝自己倒戈的?
“这么急着就要回去?那义兄今晚一定要陪果儿喝个一醉方休!”
王忠嗣心情大好,爽快的答应了李果儿的要求,并命庖厨备宴
不多时,酒菜备齐,酒也温好
趁着王忠嗣出门洗手的时候,李果儿鬼鬼祟祟的摸起酒壶,把袖子里的春药倒了进去,轻轻晃动了几下放回原处
这是她在洛阳花了重金买到的,无色无味,药效持久,无论男女喝了都会春心大动,心痒难耐
门外天寒地冻,屋内温暖如春
幽州的大户人家都会在客厅外面设置地炉,用木炭或者煤炭点燃烘烤,会把房间内炙烤的暖和宜人
房间里铺着软和厚实的波斯地毯,是张守珪花了大价钱买到的,光着脚丫踩在上面盘膝喝酒,可谓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李果儿脱掉外面的大氅,里面只穿着一件紫罗兰色的抹胸襦裙,胸前白花花一片,沟壑险峻
王忠嗣告诉自己非礼勿视,心无旁骛的盘膝落座,举杯向李果儿敬酒
“果儿啊,你这么远来幽州,兄长却不能陪你,心中实在过意不去,这杯酒,愚兄敬你!”
看到王忠嗣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小动作,李果儿心中暗自欢喜,同样举杯喝了个精光
“嘻嘻……要不然果儿就不走了,等着明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再回去”
李果儿笑着摸起酒壶,亲自给王忠嗣斟满酒杯,嘴里开着玩笑道
王忠嗣脸色微变,微笑道:“愚兄自然求之不得,只是那李归仁用兵了得,兵力又十分雄厚,这一仗就怕要打好几个月我不在家时,只能让公孙氏陪着义妹了”
“那算了,义兄不在能把我无聊死,我又不喜欢你这小媳妇!”
李果儿吃了几口菜,再次举起酒杯向王忠嗣敬酒,“感谢义兄这几日的招待,果儿敬你这一杯!”
“干!”
王忠嗣仰头一饮而尽,想要问问李隆基到了洛阳后的情况,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既然李果儿不主动提起,自己就不要自找麻烦了!
还是那句话,他爷俩随便打,自己谁也不帮,就在河北打安禄山,也许这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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