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惩罚他们?”
祁月笙:“既然是覃总的前岳母和岳父,那就算了”
毕竟他辛苦奔波来回,是为了穆姥爷
“轻轻老师明知道,我和我妻子没离婚,怎么还会称前岳母和岳父?”
祁月笙愣了愣,随即懊恼,“覃总这么纠结这些?”
“是啊,”他紧紧盯着祁月笙的眸子,十分用力,像要把她刻进某个地方,“我也相信,我的妻子没死”
祁月笙感觉脑后冒出一层冷汗
覃墨年跟着她一起回去
路上强势要求她去敷药,理由是脸上的伤归根到底应该由他承担祁月笙拗不过,只能接受
再回去,耳朵一阵尖锐耳鸣
轰隆隆的,她扶住旁边的墙,才勉强站稳
覃墨年的话断断续续,“是手术后没休息好吗?”
他要搀扶,被祁月笙狠狠推开
“覃总如果真在意,就管好自己的未婚妻”
她往前走,耳朵越来越痛,步子越走越快,直到支撑不住
祁月笙再有意识,已经是从病床上醒来
覃墨年守在她床前,她一动,他就醒了,黑眸里并无波澜,“你醒了?”
祁月笙呆呆的,她的听觉有些损坏
“你的耳朵还没完全好”覃墨年指了指自己耳廓
“医生说要休息几天,就能恢复”
祁月笙听懂了,大多是靠唇语来完成的,她也很奇怪,明明之前没有系统学过,却能驾轻就熟
穆兰芳过来了,覃墨年看见,走过去与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你昏迷了两天,小覃今天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祁月笙脸色淡淡:“干姥爷好些了吗?”
穆兰芳:“恢复得很好,现在每天都闹着下去散步,医生说再过几天,就让他出院了”
祁月笙替她高兴,“那就好”可她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穆兰芳心里叹口气,她知道祁月笙心里还在怪她
“干妈,您能跟我说说家里的事吗?”
“如果我是祁月笙的替身,那我原来是哪里人?”
穆兰芳听她第二个问题,张目结舌
“我对白孜有种熟悉的感觉,虽然我没说过,但我感受到了”祁月笙知道,若无意外,就是她想的那样了
穆兰芳:“你不是祁月笙,我是娟子发小,不可能撒谎”
有些话,不是说出来就算数的
祁月笙:“那我是白孜人吗?您说实话”
穆兰芳:“……是”
“我与祁鹏和楚夏娟之前从不认识?”
她依旧答:“是的”
祁月笙不再追问,“好,那等我休养好,就回去”